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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阪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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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期的時光總是短暫的,這一點,輟學已久的秋田泉是不會懂的。

然而,她招到的霓虹好員工桐島小哥,卻沒有因為繁重的學業(?)而放棄工作,開學以後,依然每晚按時來到“阿泉的bra”,老老實實打工,認認真真做人。

酒吧之前還是奶茶店的時候,有一個很大的倉庫,被發明創造小能手阿泉改造了一下,變成了兩間小宿舍,正好可以跟小廣海一人住一間。

她之前以為過了假期,小廣海就辭職了,想到一個人住小宿舍,還有點怕怕,網購了好幾把鎖。

然後全被桐島扔了_(:з」∠)_。

桐島的兩個鐵基友,杉原和本城表示非常不理解。

杉原非常大方的掏出了煙盒:“廣海,你抽我的吧,沒必要拼命賺那點兒煙錢啊。”

本城拽了拽口罩,點點頭:“就是,你又不是芹澤,沒那麽窮,再說還有我們倆呢。”

桐島哭笑不得的把煙給他扔了回去:“你們倆別逗我,我怎麽可能是真為了賺煙錢?”

“那你幹嘛?當酒保好玩嗎?”

“嘖。”他皺了皺眉,“我不是說了嗎,我妹妹今年該升初中了,要過考試,我爸嫌我在家吵,天天叨叨,煩都要煩死了。”

杉原繼續大方:“那你來住我家吧。”

“……”桐島語塞了一下,接著又一副不耐煩的樣子,“而且你們不知道,秋田是個只知道唱歌的笨蛋,我要是丟下她一個人,估計酒吧下星期就倒閉了。”

杉原和本城對視一眼,默契的問:“那關你什麽事呢?”

“我,我好歹在她那裏工作了一個假期,做人不能這麽沒義氣吧?”他不自然的活動了一下脖子,“再說了,就晚上那一會兒,又不影響咱們的事,對吧?”

“對。”本城認真的點點頭,“廣海還知道咱們稱霸鈴蘭一年級的目標,至少腦子還清醒,沒有只剩下秋田小姐。”

“去你的!閉嘴!”

事實上,阿泉並沒有安排脫衣舞,而是在“阿泉的bra”大門上貼了個大大的“bar”,告訴大家這裏是正經的酒吧,並不是什麽賣/奶/罩的。

不過,好在這裏的人都比較傻,也可能是門上的字比較搶眼,相比開業第一天,客流量日漸增多,阿泉也非常慷慨,天天拉著桐島吃火鍋。

吃得好,心情就好,某天結束營業後,她連綠子都沒收,就直接從臺上跳下來,徑直鉆進吧臺,從身後拽住了桐島的衣角。

敬業的桐島在收拾玻璃杯,頭也不回的道:“別擋路,我要去洗杯子了。”

“小廣海真敬業,姐姐好喜歡。”她從吧臺底下摸出一粗一細兩只黑色馬克筆,悄悄裝進口袋,笑瞇瞇的道,“我幫你吧!”

她說罷,敏捷的從吧臺鉆出來,伸手過去:“杯子給我,我幫你拿兩個!”

“……得了吧。”他一手拿著四個玻璃杯,穩穩的越過吧臺,看了看笑的滿臉是牙的老板娘,不由皺了皺眉,“你是不是有事求我?”

“沒有呀,我就是想幫你嘛。”阿泉眨眼賣萌,仿佛米老鼠的女朋友。

桐島又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,接著咳嗽了一聲,沖她揚了揚下巴,說了聲“眼角花了”後,塞給她兩個杯子,走進了洗手間。

“啊是嗎?我今天唱了《唐紙傘妖之歌》,可能感動到落淚了呢。”阿泉抱著杯子屁顛屁顛的跟了進來,把杯子往池子裏一扔。

“臥槽!你輕一點!”他差點炸毛,“這是不是你花錢買的啊???”

“啊不好意思,下次改……”她吐了吐舌頭,接著偷偷瞥了他一眼,一看就沒憋好屁。

桐島從鏡子裏看見她的表情,嘴角一抽,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
“餵,我說,你想幹嘛?”

阿泉握緊了衣兜裏的馬克筆,清了清嗓子:“小廣海——”

桐島就差雙手護胸了:“有話快說有屁快放!”

“當當當當!”她掏出筆來,雙眼放光,“我今天下午學了仿真紋身的畫法哦!”

“……我在幹活兒呢大姐,等一下好吧?”他甩了甩濕漉漉的雙手,裝蒜道。

實際上,他根本不想被她畫,他都想好了,趁她去收電線的時候,飛速洗了杯子收好,然後一聲不吭跑回房間,鉆被窩睡覺。

但是阿泉是個急性子的少女,連兩分鐘都等不了,一把拉住了桐島把他拖到旁邊。

“哎呀那就不畫手嘛!”

桐島楞住了,就是這楞神兒的幾秒,阿泉幹脆利落的把他按在墻上,扯開校服裏襯衫的扣子,露出鎖骨。

……麻麻呀,這是要強/奸嗎???

桐島驚呆了,這特麽簡直一個性轉A/V啊!

見對方毫無反抗之力,阿泉爽了,打開馬克筆蓋子扔在一邊,刷刷的開始在他身上畫了起來。

“嗯,尾巴尖尖要用這個……”她一邊自言自語,一邊拿起細筆,有湊近了一點,趴在他胸口,小心翼翼的一筆一筆畫著。

桐島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馬克筆的酒精味真是難聞到爆,不過非常完美的被阿泉的洗發水香味掩蓋了,每一筆畫在皮膚上又涼又癢的觸感很不好,但是柔軟的某人貼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更……

桐島咽了口唾沫,喉頭滾動,不自覺的垂下眼來盯著她的臉。

他分不清她眼角的黑是煙熏還是哭花了妝,也不曉得她嘴唇上的光澤是唇膏還是自己舔的,只知道抽煙喝酒的姑娘長了皮膚都不好,但是阿泉好像是個例外。

他有點不知道目光該落在哪裏,只有一根根的數她的睫毛。

左眼的睫毛剛數了一半,只見她突然咧開嘴笑了起來。

“畫完啦!”她得意洋洋的收起馬克筆,指了指洗手間鏡子,沖他擠了擠眼睛,“不來看看嗎小廣海?”

桐島楞了一下,低著頭扭了半天,發現真看不見,老老實實的湊到鏡子前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這他媽是什麽?!”

“小惡魔尾巴呀!”阿泉瞪大眼睛眨了眨眼,指著自己鎖骨,“和我同款的!”

桐島看了看她的紋身,又看了看鏡子裏自己身上的塗鴉,差點崩潰。

“這是惡魔尾巴?!”他一臉你特麽在逗我的表情,“我還以為這是一顆精/子啊艹!”

“哪有!你該配眼鏡了小廣海!”她絲毫不承認自己畫技爛的一比,笑道,“謝啦,我以後吃不起飯了還可以去做紋身師!”

說罷,心滿意足的親了一下馬克筆身,接著便將筆貼在桐島嘴唇上印了一下。

桐島君再次楞住了。

“晚安,小廣海,做個好夢!”

阿泉開心的回房間了。

小廣海呆了半分鐘才回過神來,猛地爆了句“艹!”,然後低下頭繼續洗杯子。

他一打開水龍頭,就又想起什麽似的關上了,甩了甩手上的水,扯開領子看了看身上的假紋身。

“……真他媽醜。”

用了足足兩分鐘,桐島才接受了這個紋身,勤勞的他洗了杯子收了電線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
“餵,秋田。”他敲了敲門,“明天晚上我有點事情,沒法過來了。”

“好呀,正好我也歇一天。”

他摸了摸後腦勺,接著說:“然後……我住在我朋友家,你記得鎖好門,有事的話就給我打電話,聽到沒?”

“嗯嗯,知道啦,快去睡覺吧小廣海。”

他還想說點什麽,但是一開口又覺得自己叨叨叨的像一個大娘們,索性不說了,撂下一句晚安,就回去睡覺了。

***

萬萬沒想到,桐島一語成讖,他不在的那天晚上,還真的有人來了。

大概晚上十一點多,阿泉正在網購保養吉他專用幹燥劑,突然聽見了敲門聲。

不是房間的門,是酒吧的大門。

阿泉心裏咯噔一聲,有點慌張,但是一想自己也沒偷稅漏稅,沒什麽可怕的,便穿上鞋下床出來。

敲門聲非常有規律,就像鼓點。

她狠嘬一口煙,啞著嗓子問:“誰啊?”

門外的敲門聲停下了,但是沒人答話。

“誰啊?”她又問了一遍。

依舊沒有人說話。

她有點不爽,沒好氣的道:“誰啊?大晚上的不在家老老實實擼管出來幹嘛?”

這句話明顯戳中了門外人的G/點,他“嗤”的笑出了聲,接著便涼颼颼的開了口。

“靠自己多沒意思,還是來找你比較好。”

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,阿泉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
她完全控幾不住她記幾,特別利索的開了門。

門外的人逆著光,看不清臉,但是阿泉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知道他是誰。

她咽了口唾沫,不知道是應該先捂住沒化妝的臉,還是應該先跟好久不見的他打個招呼。

那人見她呆呆的站著不動,又是輕笑一聲,接著一側身進來,還非常貼心的從裏面幫她鎖好了酒吧大門。

“好久不見了,泉。”

阿泉一把抓住他打算開燈的手,一咧嘴笑出來:“好久不見,阪東同學。”

“……你叫我什麽?”阪東聽話的放棄了開燈,緩緩湊近她,低聲問。

“有哪裏不對嗎?阪東同——”

她還沒說完,便被對方帶著煙味的吻堵了個嚴實。

真是可怕。

這他媽一定是夢。

阪東見她毫無回應,也並不意外,只是舔了舔她的嘴角,道:“紅船長?”

“……”她點點頭,“還是黑石?”

“嗯,某人說了,喜歡櫻桃味的煙。”他擡起雙手環住她的腰,貼近她的嘴唇蹭了蹭,“很巧,我也一直喜歡巧克力味。”

抽對方喜歡的煙,這樣接吻的時候就能嘗到喜歡的味道,這麽惡心的事情……

當年,她跟阪東可是很喜歡啊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您的好友【第二個】已上線。

不出意外明天就有自行車可以坐了,快來吻我!

啊還有雖然阪東剛出來但是我感覺還是挺酷的,來告訴我你們更喜歡東東還是小廣海嘛!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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